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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大巫女再次伸出筷子,夹了一块生鱼片,没有烫,直接在蘸料里抹了抹。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接着,然后轻启朱唇,把生鱼片咽下去。
随后露出幸福的表情来。
“我刚刚又品了一下,这么复杂的味道……不是我们海祇岛的风格,我们海祇岛应该也没有这些调味品,你怎么做到的?”珊瑚宫流歌往边上靠了靠,坐在沈凉旁边蹭蹭他,满是求知欲,“我知道璃月料理丰富,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?”
“大概你们稻妻只会生食、煎炸、涮烫、乱炖这些粗糙的技法,追求食材鲜美,却不追求精益求精。”沈凉提起这个稍微有些得意,“璃月菜不仅追求复杂,更追求普及,要让普通人那点仨瓜俩枣的钱也能享受美味,为此就地取材、因地制宜、灵活变通就是必须之路。”
其实他哪里懂璃月菜啊,但是在北斗船上帮厨感觉璃月菜就和中国菜差不太多,这次信口胡说而已。
“比方说这个辣酱,你们岛上没有花椒可以用八角代替,绝云椒椒也不是只能用来炸串,剁碎了加点蒜蓉辣味更鲜美。”沈凉道,“都是一些很基本的材料而已,你们缺少变通的眼光。”
其实这也是谎言,主要他为了防止异世界伙食差,随身携带着沙茶酱和老干妈。
珊瑚宫流歌一边吃一边惊叹,她端着碗,像个小姑娘一样用闪闪发光的眼睛看着沈凉,“太厉害了凉酱,说实话,你真的是个商人吗?”
“你觉得是就是。”
“又是炼金术,又是海水稻,又是大厨级别的手艺,凉酱啊凉酱,你还有什么惊喜是姑姑不知道的?”珊瑚宫流歌喝了好几碗已经煮了太多海鲜导致鲜美无比的米粥了,此刻捂着微微有些凸起的小肚子感慨,“没白来,蹭这顿夜宵赚大了。”
火锅吃的差不多了,沈凉也懒得收拾碗筷,让珊瑚宫心海去做。
他和珊瑚宫流歌围坐在热气腾腾的温泉池边,两个人都脱了鞋,在温泉里享受足浴。
“流歌小姐大晚上造访,有什么事现在该说了吧。”
“瞒不过你,嗨,你真是十五岁吗?”珊瑚宫流歌踢了踢水花,也不在意池水溅到了她的十二单和服上,“本来一来就可以说的,但我没想到心海也在你这里——哦,她现在是你的女仆。”
“对于这件事你没什么异议吗?”
“没有啊,心海如果当女仆这件事暴露了,我再添油加醋几笔,她肯定身败名裂就当不了巫女了,我还能再干几十年!”珊瑚宫流歌捏拳头,“岂不美哉!”
“原来你是这种想法吗?”
“对啊!”珊瑚宫流歌笑眯眯的想看他反应。
“那我去告诉心海。”沈凉作势起身。
“喂喂喂我开玩笑的你听不出来吗!”珊瑚宫流歌急忙把他拽回来,“心海那孩子蠢萌蠢萌的会当真的啊!”
沈凉发现原来不止他一个人意识到了这点,心海这种软乎乎的脾气实在太容易被欺负了。
“我来呢,其实倒也没什么正事,主要是昨天大庭广众有些事情不方便说,现在请教一下先生。”珊瑚宫流歌笑道,“还望先生赐教。”
这家伙,当称呼从“凉酱”变成“先生”时,就代表她又认真了。
倒也挺好懂的。
“我就是个卖货的,你把我当成谋士可就不切实际了,请说。”沈凉对自己有清晰认知,虽然为了加大自己在珊瑚宫心中的分量,他装腔作势唇枪舌剑说了挺多道理,但实际上他也就是仗着作为地球人多看了些历史书。
如果珊瑚宫流歌问些实打实的谋略问题,他必然露怯,所以还不如先说清楚。
“这个问题我问过很多人,但答案我都不满意,也没指望从先生这里得到真理,所以但说无妨。”珊瑚宫流歌笑道,“那我问了。”
“假如说,只是假如,你执掌一个城邦,城邦连年衰弱,被迫签订诸多不平等条约,人民生活困苦。这时候打仗了,你们日子过得更苦了,好在人民同仇敌忾愿意打仗——你打不打?”
很明显这就是海祇岛目前的处境,珊瑚宫流歌都没掩饰的。
而回答也很简单了,珊瑚宫流歌选择了打,那就只是打。
“打。”
“为什么?”珊瑚宫流歌问,“人民的同仇敌忾是有时效的,打一年也许能接受,一直断粮断商,两三年可能就要哗变,投降派就会成为主流——最关键是明知道打不过,为什么要打。只是为了尊严吗?”
“当然要打,不仅是为了尊严。一个城邦不仅有外部矛盾更有内部矛盾,人民生活困苦又无解法,那就需要树立一个靶